她和我说她这条vlog火以后,公司怕她瞎发,就和她要了账号密码,不让她随便给别人点赞,发什么内容,也得先交给公司审核。

她签得这种机构其实就是个草台班子,如果你的账号一直不瘟不火,根本没人鸟你,但如果你突然起来了,公司立马对你刮目相看,恨不得围着你转。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有她的世界,如果她需要出谋划策,我才会多问几句,如果没有,我一般不会干涉。

我和她之间,既能彼此依赖,又能相互分离。

我和林菲菲整天生活在一起,但并不代表不需要边界感,她需要的是听众,而不是帮她诊断的“医生”,所以她不开口,我不会对她的工作和生活指手画脚。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开始准备直播的脚本,而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自从做了主播以后,我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昼伏夜出,中午我和林菲菲一起吃过午饭,我就骑着摩托去上班了。

我还有半个月就要从合资公司“退位”了,准确地说还有八个工作日,老狐狸已经收到了许惠的辞职信,因为这件事他和张茵还吵了一架。

我即将隐退,许惠也罢工了,老狐狸又舍不得花钱雇人,烦得他无比郁闷。

而我在这的职业生涯进入倒计时以后,大家就像自动忽略了我这个人一样,我爱干嘛干嘛,只要不闹得太难看,老狐狸和张茵也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