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安慰我。”

“我真没安慰你,我说的是真的。”

我征得她同意以后,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在路灯下弥漫开来,仿佛一层薄纱轻轻地飘荡

Ъiqikunět在空气中。

伴随着烟草的味道和燃烧的火光,我幽幽地开口:

“现在的年轻人,光靠这点儿工资,得养活房东,还得养活自己,吃喝方面都能省则省,但几百万的房价横在我面前,除了运气好,赶上风口了,否则我一个人,很难买房。”

我吐出一个烟圈,继续说:“财富积累,其实是要靠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我是大树底下不长草,光靠我一个人,想完成阶级跨越,那基本上不可能,所以你妈瞧不起我,嫌我是个穷逼,我一点也不自责,但如果真说到自责……”

林菲菲眨眨水汪汪的杏眼,“什么?”

“如果我非得掏空我爸妈的钱包,让他们为了给我娶媳妇儿买房,那样我才自责。”

谁都想让自己家的日子过得好,穷不是我爸妈不努力,她们生活在偏远的小城市,眼界决定了他们的能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