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咏琪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摇摇头,“人家找人打你,不承认自己干的,你能把他怎么样?你就真不怕他威胁?”

我顿时陷入了沉默。

她说的这些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其实我心里也在打鼓,可我要是屈服了,心里一辈子也瞧不起自己。我上初中的时候经历过校园霸凌,今天包松一瞪眼的时候,我不禁想起来了以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那些事情早就忘记了,可没想到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终究以别的形式杀了个回马枪。

从小到大,逆来顺受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经过这么多风吹雨打,心里虽然千疮百孔,可也更加坚韧。

我觉得我面对的不是包松的威胁,而是自己童年的恐惧,能治愈我的,只有自己。

一阵沉默以后,我摇摇头,“他能把我怎么样?总不能挖个坑把我埋了吧?”

白咏琪无计可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你就是一头倔驴。”

“谢谢你对我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