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锥心的疼,不断从身体里传来,脑子里就像搅成了一团浆糊,这种感觉就像做饭时打蛋液。

周疏桐也知道下脚重了,看我表情这么纠结,满脸歉意地看着我,“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踢疼你了?”

疼吗?

这还用问嘛!

我苦笑了几声,不答反问:“你是不是把你养的那只狗给做节育了?”

周疏桐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茫然地点了点头。

“对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