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欣赏江副区长,甚至可以这么说,江副区长是为数不多能让我报以欣赏的人之一!”叶辰道。

“叶董,这应该是咱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吧?”江东林失笑道。

“江副区长,恕我直言就你这种说话方式,放在官场中,这是很没有艺术的!”

叶辰呵笑道。

可仍是没有因为江东林那般直白而有任何不满。

“我承认,这确实是!不过我江东林之所以能成为当下这个副区长,凭的也是坦率跟直白,当然我知道,像我这样式的直白在官场是大忌,一直以来亘古至今都是大忌!可我的想法是,在遍地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左右逢源的环境中,总得有人将那些琢磨着如何勾心斗角左右逢源的时间放在做事上,放在为人民服务上,不是吗?”江东林道。

“如果江副区长的才能不是足够出众,就凭江副区长现在说的这些,怕是仕途生涯副处就得到顶了!”叶辰玩味一笑。

“不,叶董抬举我了,您该说的是,副处都够呛!但我想说,如果我江东林把时间花在那些如何谈好领导如何巴结贵人如何攀附权贵上,那一样也走不远,因为我在那方面的‘天赋’不够,所以从我踏入官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只有一条路可走,用成绩来说话!不过我也知道,这个世界永远不缺能干事,能干好事,能把事干好的人,而我江东林之所以能在那种理念的秉持下走到今天,我得感谢复旦的上任校长许老,如果没有许老,我想我也只能是个空有一腔抱负却又无从施展的愣头青!”

江东林继续道,“因为这个世界,尤其是在官场中,这种人太多太多了,多到有时候让我感觉那是一种天大的悲哀!但是话说两头,如果没有遇到许老,如果没有许老的帮助,可能我也会渐渐地被大环境同化,会去苦练说话的‘艺术’,去苦练做事的‘艺术’,甚至跟领导去他先人的坟前哭坟也说不准,毕竟再厉害的英雄都好,都得有用武之地才行,叶董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