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寻找跟鹅厂的合作空间,不惜跟叶辰撕破脸?”沈瑶再是问道。

“没有什么撕不撕破脸的说法,之前叶辰是我的客户,现在鹅厂是我的客户,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而已!”梁致远道。

闻言。

沈瑶沉默起来。

但在这种沉默的深处,却是无尽悲哀!

“你觉得这场官司皇庭律所能够帮鹅厂游戏轻易胜诉?”

“能不能胜诉就无需沈律师操心了,更不需要沈律师来教我如何做人做事!”梁致远冷笑道。

“我不是操心你,更不是想教你做人做事,我只是不希望皇庭律所就这么跌入深渊,不希望皇庭律所再无翻身机会,哪怕说我已经不是皇庭律所的一员,但皇庭律所这块招牌至少还有着我曾经的心血所在!所以,听我一句劝,现在刹车还来得及,你只是鹅厂用来恶心叶辰的一枚探路棋子罢了,这场官司皇庭律所绝对没有胜诉的可能!一旦败诉,皇庭律所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沈瑶沉下声来。

“不劳沈律师操心了!”梁致远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