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整理好了自己,这才把手里的纸盒丢给何棠,将那盒紧急避孕药丢在了她的身上后,也打开车门下了车。

何棠坐在后排座位上一动不动,因为只要动一动,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这种事上,张乾从不懂得怜香惜玉。

或许他懂,只是他不屑于对何棠做那种多此一举的事而已。

相反,他还把折磨何棠当成是一种乐趣。

这种几乎于变态的嗜好,让何棠吃尽了苦头。

何棠停滞的眼珠终于动了一动,她从纸抽里抽出纸巾,便用力的在脸上擦拭了起来。

她恨不得把自己脸上的皮肤都搓破了,也去不掉那种耻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