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口,温岁寒刚好走来。

郁雅的视线落在温岁寒的脸颊上,那里有一点浅浅的唇印,不仔细看其实是看不出来的。

可敏感如郁雅,一颗心都在温岁寒身上,自然是能够发现的。

她甚至能分辨的出来,那是一款裸色的唇膏,里面只有淡淡的肉粉色,只有涂得厚重才会上一点点的色。

郁雅的脚步停了下来,注视着走近的温岁寒。

可温岁寒却没理她,径直越过她,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在郁雅的面前关闭,她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只能下楼去了客厅。书房里,温长荣正将写毁了的字团成一团,烦躁的丢在地上。

温岁寒走过去,纸团刚好滚落到他的鞋前。

温长荣抬起头来,将手里的毛笔朝着他扔了过去:“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温岁寒闭口不言,他来到书桌前,上面静静的躺着一份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