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做范增的中年男子,身形颀长,穿着寻常粗布白衫,袖窄而衣身宽大,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雅。

“见过特勤官军。”

范增见到项燕,恭谨持礼,举止之间,挥洒随意,只有一股子名士风姿。

项燕将范增迎入了帅帐当中,两人对席而坐。

“当日汉皇在一夜之间,奇袭新郑,大汉自此立国,先生便曾明言,汉皇绝非池中之物,更曾预料了魏、齐亡国,可谓是算无遗策,如今我碰到了一桩难事,不知先生可否为我解惑?”

对于面前这个中年文士,项燕是抱有很大敬意的。

范增拱手作礼,洒然道:“特勤官军谬赞,在下也不曾料到,汉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灭魏、齐两国,至于今日特勤官军想问的事情,范增已经知道答案了。”

项燕奇道:“我还没有问出口,先生就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范增抚掌笑道:“今日特勤官军所忧虑者,不过是如何攻下百越王城,生擒汉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