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难听点的……王子服此人,如今就是一坨屎,谁靠近他,就只有死字一途可走了!还要连累家族!”

“小声点!”

说到这样的紧要的事情,杨彪额前早就隐隐见汗,颤声道:“修儿,以你之智,当知道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么?”

杨修皱眉道:“父亲,您跟王子服,究竟是什么关系?”

杨彪叹道:“此人当初,正是为父替他举的孝廉,唉……许多年不见了,没想到他反在这个时候,来牵累为父了!当真是失了智,楚公浩然神威,又岂是他能动摇的?”

“原来如此……父亲总算牵涉不深……”

杨修沉吟半响,说道:“儿子认为,这个王子服,必定是受了某一镇诸侯的挑唆,才丧心病狂的冒险行事。”

“父亲既然与他没有联系,便不必掩耳盗铃,直接去楚公府里自首,陈述罪名就是了!”

“这个……”

杨彪才当这个司空没有多,颇有些不舍地叹道:“唉!有没有其他法子,可让为父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