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到十一点钟。

打了三个电话了。

电话还是关机。

上午等完了,等到下午,一直到民政局下班了,赵犇才灰溜溜的回去了。

他没有继续打电话。

因为他不知道能说什么。

错的是他。

始终都是他。

……………………

这件事情仿佛就过去了,不过赵犇的脾气一个礼拜都暴躁的很,集团上下,一个部门一个部门的总监,被他挨个点名,就算是远在东北的ceo,也被他隔着几千里的信号给收拾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