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登没办法和赵犇辩驳了,真上头了,赵犇能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唠叨一天,想到这种情况,他就不寒而栗,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

为了不给赵犇继续扯下去,他主动入正题:“股权置换的新方案我看了一下,条例变化不大,看似有些苛刻,但是实质上操作的空间很大,应该是刘一奎和刘新年博弈之后的产物,而从结果看来,刘新年对于自然系的掌控,不在其叔父之下,一朝得势,却能迅速执掌乾坤,他已经具备了必须的条件,企业了解透彻,而且得人心!”

“问题不大的话,可以让法务部那边和他们继续扯皮一下!”赵犇瘫坐在沙发上,双腿一晃,架在桌子上了,姿势变得舒服很多,摇晃这脑袋,笑呵呵的说道。

许登看着某人那咸鱼般的不雅姿态,暗地里面咬了一下牙齿,还是算了,谈完正事,再把他丢出去就是了。

他眯着眼眸,问:“你想要拖一下?”

“不,我只是想要看看,刘新年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他刘一奎的影响力给消除!”

“这很难!”

“造反都造反了,难不成这是请客吃饭吗,刘新年知道怎么做的,难是他的事情,我们能帮,就帮一帮!”Ъiqikunět

“行,就按照你说的!”许登想了想,最后点头说道,理论上,他们是不掺合自然果业的任何斗争的,但是立场还是得站稳,不能三心二意,不然容易两头不到岸。

赵犇又把这一趟的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和许登说了一下,然后道:“一开始我觉得是有人要对付我们平安农场,所以从渠道商入手,但是后来我又觉得不太对,布局时间太早了,感觉上是对付自然果业多过我们平安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