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伟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叫徐伟。”

挂了电话,保安堆起了笑容,“不好意思,这这,这是误会。”

在不加班的情况下,能被水运章在周六召见的人,要么是某个单位的一把手,要么是某个企业的大老板,最不济也应该是实权派的副科级干部。

像徐伟这种土不拉几的人,保安还是第一次见。

来到二楼的最东头,当目光看到洁白的门上,写着书记办公室那几个字的时候,徐伟的心,砰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吐出,再吸再吐。

如此周而复始几个来回,心情果然平复下来。

忽然,他的肩膀重重地被拍了一下。

徐伟吓得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