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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锋的话，袁司空眼皮猛的跳了两下，而后他脸上的悲愤之色收敛了起来。
那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变得无比的平静。
平静得吓人。
“李锋，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
袁司空的声音，如同被冰冻了万年的寒冰一般阴寒，让人心头忍不住发凉。
连那些袁家门人都有些诧异的张大了嘴。
堂主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难道刚才都是装出来的？
李锋笑了笑，对于袁司空的情绪变化并不惊讶。
袁司空这种人，要那么容易被情绪左右理智，就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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