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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天章突然睁开了眼。
“是啊……”
窦云有些茫然的点点头，不明白这位六叔为什么会对这个无关紧要的小细节特别关注。
“师父，有什么不对吗？”
伺立一旁的孔阳也有些吃惊。
他常年跟随窦天章，绝大部分时候窦天章都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都不可能引起他的心理波动。
可现在，却因为一个姓李的年轻人，让窦天章有了如此的反应。
哪怕跟一般人比起来，窦天章的反应已经算得上平静。
但孔阳清楚，此刻师父的内心肯定起了很大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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