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了,受教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笑着拱拱手,问道:“这般说来,道爷来此是为他人出头来的?”

“并非为他人出头。”

张修缘摇摇头,说道:“贫道方外之人,无亲无故的也谈不上为谁出头,来此只是想帮人赎回一件东西,顺便看看这赌坊的吃相有多难看罢了。”

“……”

金传昌闻言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目光微凝的问道:“却不知道爷想要帮人赎回什么东西,若是还在坊中,咱们也好说道说道。”

“一份地契…”

“什么样的地契?”

“沾着血泪的地契…”

张修缘也没多隐瞒,问道:“居士身为此间赌坊的东家,应该还记得今早死在这赌坊门口的王炳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