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跟老爷子就这个问题进行探讨。

转而道,“老爷子,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说紫禁高层真为他的九州安保进行背书,那是否可以理解成紫禁内阁有意将九州安保炼成一把能为华国在背地里披荆斩棘的利剑?”

“不排除这种可能!”叶近宁道,“毕竟上次缅北园区的事件对紫禁内阁来说就是一个尤为直观的参考例子!”

“可问题来了,碍于九州安保的敏感性质所在,若等到下次紫禁内阁换届,新的班子上台后,不见得还会接受九州安保的存在,他叶辰难道就不去考虑这一点吗?在庙堂斗争无处不在的博弈场上,如果下一届班子对他叶辰不待见,或者是有意去削减他叶辰以及林家的影响力的话,那么九州安保必然会成为一处突破点的!”叶仲文道。

殊不知叶近宁闻言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道,“不否认你说的确实在理,但以那小子的运筹帷幄,他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些的!而我要说的是,嗯他曾在刚发家那会跟时任江州之主的严怀礼完成了初次见面,据说在那次的见面过程中,严怀礼听闻他识得相面,于是便让他给看看相,你知道那小子对严怀礼进行了怎样的断言吗?”

“怎么?”叶仲文错愕道。

“三年之内,岭南二把手,五年之内,岭南一把手!”叶近宁道。

叶仲文:“这——”

“一年多之后,时任岭南省厅一把手的裴文忠落马引发了岭南省府的重新洗牌,在咱们叶家介入其中的整治肃清下,王家插在岭南的棋子全都被拔了个干净,其中就包括时任岭南二把手的那位,那会还是江州之主的严怀礼就是在这么一种背景下顺势上位岭南二把手的!”叶近宁道。ъiqi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