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韩大胆儿中了致幻剂和诱发剂,碰见三阳教的面具人,之所以能产生那些真实的幻觉,也是同样原理。连韩大胆儿如此心知,都能着了道,更何况示意少不更事的半大孩子。

幻觉中他想到阴阳路,自己就真的置身阴阳路,想到无头鬼,就真的有无头鬼。后来虽然默念阿弥陀佛,但心里却依旧窜出恐惧的念头,所以才困在意识里回不过神来。

其实大友一直站在路灯下一动不动,而那只黄鼠狼则趴在他肩头,伸手在他怀里搜摸,那块小铜片。直到韩大胆儿打死了那只黄鼠狼,黄鼠狼一声惨叫,这才把大友惊醒。

韩大胆儿知道,虽然黄鼠狼被他干掉,但操纵它的人一定就在附近。只不过这人躲在暗处,一时间也很难找到。

这人不直接杀死大友,在他身上寻找想要的东西,反而操纵一只黄鼠狼在大友身上摸索,这倒这时一返三阳教的一贯作风。杀人对他们来说稀松平常,更何况目标只是个半大孩子。

韩大胆儿想,这黄鼠狼被自己撞破,却疯了一样朝他攻击,足见这操纵黄鼠狼的人对大友另眼相看,恐怕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或许大友的身份有什么独特之处。

刚才想到这,他忽然记起前段时间,死在河边草丛里的那个律师,那个人身上有动物啃咬抓挠的痕迹,联想刚才黄鼠狼朝自己疯狂攻击,心里就寻思那律师的死,极有可能也和刚才那黄鼠狼,甚至操纵黄鼠狼的人有关系。不过看大友的样子,怎么也无法联想这学手艺的苦孩子,能和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有什么联系。

他见大友并无大碍,赶忙问道:

“对了!大友,我之前见你脖子上带着一个小铜片,能给我看看么?”

大友乍听韩大胆儿问起,没反应过来小铜片是什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