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娇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然后从医务室搬了个椅子出来,和老伯并排坐着,然后说了她和科研院的纠葛。

老伯听后皱眉道,“你确定是孟家人做的?我记得孟家的家风很严的,而且孟老头也没有孙女啊。

就算是有,他也不会允许自家人做这种事情的。”

“我说的是孟茜那个孟家。

孟茜说她是京市孟家人,我想问问京市到底有几个孟家啊,能打一声招呼就干掉我工作那种。

我问了介绍我来这里工作的孟继山孟老,他说并不认识一个叫孟茜的。

所以,你说的孟家是哪个孟家?”周玉娇感觉自己被说糊涂了。

“丫头,原来你认识孟继山?那怎么还会被拿掉工作?这没道理啊。

京市的孟家就只有一个,现在是孟继上当家。

这个孟茜,我估计她可能是什么旁亲之类的,拉虎皮做大旗罢了。”老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