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齐站长给周大爷结了账,这才走回办公桌前,在账本上记了一笔。

“一直看你在那里看看看的,是不是看上什么东西了?”

“呵呵,我还是表现的不怎么稳重啊!其实我看上那个铜香炉了。”

“香炉?怎么?家里有灵位?还是有神像啊?”

“齐站长,这个玩笑可开的不好笑。我可是坚定的无产主义革命者。我之所以看上那个香炉,其实是因为我老丈人抽旱烟,家里一直没有个合适的烟灰缸,老丈人往地上磕烟灰,丈母娘就骂,两口子因为这事儿闹得挺不愉快的。今天恰巧看上了,所以就想买回去。”

这个严肃的年代,对于原则性问题,要坚决划清底线。

林里的表情很严肃,齐站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玩笑开的有些不合适,急忙向林里道歉。

至于老丈人磕烟灰,当然是林里编的,不然怎么解释啊!

“林里同志,真是对不住,老哥向你赔罪了。”

“别别别,我知道齐站长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刚刚那个问题太过严肃,我是对事不对人。齐站长,不,叫您齐老哥好了。您称一下重量,我也好给您结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