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忠伸手在这女人身上捏了一把,笑眯眯的说道:“上官燕,我听说你可是被姜落云从小养到大的,上官雪也算你的小主子了。”

“你就这么把人卖啦?”

上官燕娇嗔道:“阎管事就别打趣人家啦,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谁不懂。”

“现在上官家掌权的是桀公子,而阎管事你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在握。”

“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这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擦亮双眼,清醒的认识到应该跟紧谁的步伐,应该该抱紧谁的大腿。”

“我可不像陈湖图这个老不死的。”

“姜落云和上官雪母女俩都已经穷途末路了,他还不识时务,之前在车上还一再诋毁桀公子和阎管事你。”

“像他这种人,不过是冢中枯骨罢了……”

说话间,上官燕一直在阎忠胳膊上蹭啊蹭的,这时衬衣扣子正好蹦开了两颗,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