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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龙当然是他的人。
正如对方所说，张兆龙给他办事很多年了。
只不过此人一直做的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外界才不得而知。
在复杂的资本操作下，就连专业的投资界人士，都很难从资本动向上，找到他和张兆龙的联系。
刚才，他也并不是真打算抛弃张兆龙，毕竟这是一条好狗。
可有吴康的前车之鉴，他只能在李锋面前否认张兆龙是自己的人。
然而李锋的举动告诉他。
不管张兆龙是不是他的人，对方都会下手！
吴汉民脸色阴晴不定，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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