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抵达北镇府司监牢亮出沈珞的令牌时,北镇府司的守卫眸底满是疑惑和怀疑,而后冷声呵斥道:“贼人偷盗司徒大人令牌,将他拿下。”

“停。”张辽立刻喊停,而后小声道:“我这里有沈司徒的文书,你们可以看看,我是奉沈司徒之令前来带走易凌的。”

闻讯赶来的北镇府司监狱典狱长段宣礼接过张辽手中的文书翻阅,而后面色恭敬的合上文书,满腹疑问:“我家大人从不信任外人,我从未见过你,你为何可以得到我家大人的亲笔文书和令牌。”

张辽立刻解释:“我是太子殿下亲卫,司徒大人正在协助殿下办案,我只是奉命办差。”

语落,张辽缓缓的松了一口,眸底拂过一丝侥幸:幸好,沈大人料事如神,给他备了文书,否则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

段宣礼听见张辽说自己不是沈珞的下属,心底微微放松,而后命手下将易凌带过来,亲手将易凌交到张辽手中。

张辽看着眼前的人,抬手捂着自己的鼻尖,没有皱的能夹住铜板。

明仁宫

谢昀笙看了一眼用手帕捂住鼻子的张辽,又看了一眼跪在正殿蜷缩成一团,双手如疯魔了一般死命的闹抓自己衣衫的易凌。

上好的锦缎被易凌蜡黄而又锋利的指尖抓破,锋利的指尖抓破了自己的肌肤,眼睛爬满了血丝,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