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处在炼脏期,淬炼的是五脏六腑,那般疼痛,估计也不比周平这个没有炼体基础的人第一次泡血沸散来的轻吧?

当然了,他没有跟周平诉苦的必要和兴趣。

转身,就要回屋去取血沸散。

周平也跟着进了屋,一眼就发现了张重阳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药浴痕迹。

明知故问道:“你药浴刚刚结束?”

“这不明摆着的吗。”张重阳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周平稍等了一会儿,见张重阳拿着血沸散出来,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诧异道:

“为何你在使用了血沸散过后,没有欲火焚身的感觉?”

‘呵呵,你要是再来早一点,也许就不会问这句话了。’

张重阳心里腹诽的同时,面上却云淡风轻的回答:“我道心坚定唯一,自然很难受到诸般杂念的影响。岂会像你,以勾栏为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点浴火就足以让你焚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