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回来?”

兔子仰起头,似乎没听清刚才是谁在说话,似又觉得气氛不对,一溜烟朝着大柏树跑了过去。

张重阳道:“你先说吧。”

“我遇到了一个骗子。”

袁衣其实不再愿意去回忆那些伤心事,但话匣子打开后,绷不住,就把心里的委屈像是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

整个过程,张重阳都安静的扮演着一个聆听者,终于等袁衣把情绪宣泄出来,他才义愤填膺帮着骂了一句:

“呸,那个渣男,早晚不得好死。”

“对,我也诅咒他不得好死……呃,渣男是什么意思?”

“反正是不好的。”

面对张重阳‘敷衍’的解释,袁衣只是轻轻点头,没再这个问题上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