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那种天生长相柔软的女人,大部分男人看了都觉得舒心。

尤其此时,眼眸中又带了些难言的潋滟。

梁善话少,大家都知道,也知道你举杯她就喝,尤其是帮孟既明挡酒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就多敬了几杯。

离席的时候就有点晕。

梁善努力走了条直线出去,靠墙站在外面低着头,飞红的眼尾看上去像是在笑。

他问:“高兴?”

“嗯。”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梁善从来不分辩。

男人上前一步,把她逼得贴墙而立,低头又问:“我出门这些天,你有什么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