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散去之后,宇文灼毕竟年岁已大,精力不济,感觉有些倦意,揉了揉额角,皱纹如树皮。

宇文灼之弟宇文席,双手捧着醒酒茶,恭敬地奉上,道:“大兄,漱漱口吧。”

宇文灼道:“元氏搬出宫里去了?”

宇文席微微一愣,旋即道:“圣皇入主皇宫,元氏早就搬出宫去了……”

“好!”

宇文灼点了点头,目中精芒闪动,道:“初五陛下巡视校场,检阅三军,你去安排几个人,带元氏信物,沿街动手……嘿嘿!”

最后那森然一笑,令人毛骨悚然。

几十年的兄弟了,自然不必说尽,宇文席是宇文灼得力干将,这种脏事没少干,当即顿首敬道:“大兄智深似海,一计便除了心腹大患,愚弟佩服!”

宇文灼自得道:“今上只怕也不知道,谍纸天眼名义上废除,其实已经成了宇文阀私有利器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