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六脸色灰败,“遵命。”

四周寒风呼啸凛冽,沈缚衣袍猎猎,捏着已经皱了的信纸,不容置喙道:“回京。”

“是。”

京城,是夜,宵禁后长街寂静无人,街边灯笼摇晃,一片冷清。

陈兴业坐着马车去往地牢,白天人多眼杂,还是晚上更方便见姜妩。

他跳下马车,发现地牢大门口的两个看守都不在,只以为是躲懒去了,并未多想。

正迈步朝地牢走去,突然被人从背后用黑布袋套住头,死死捂住嘴。

陈兴业还没挣扎几下,一道闷棍重重敲在他肩头,他软倒在地,昏死过去。

宽敞奢华的马车上,蒙住陈兴业脑袋的黑布袋被取了下来,一杯冷茶泼在昏迷的陈兴业脸上。

“谁啊?哪个狗东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