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只继续道:“元家葬下的是空棺。”

陈侍郎彻底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的看她,“看来是真疯了,得了癔症病得不轻。”

“陈大人若不信,开棺一看便知。”

对元父的偏激,除了姜妩,无一人起疑,说他是因丧女之痛才对姜妩下杀手,完全说得过去。

“别胡编乱造临死挣扎了,不管说什么你杀人的罪名都已经坐实。”

他的官职没比元父高到哪里去,自然不会为了姜妩去得罪元父。

“陈大人可以三更半夜暗中派人前去坟地查探,想必元令史那边也不会知晓。”

姜妩瞧出了他的顾虑,“陈大人敢不敢和我打赌,要是元家葬下的并非空棺,我直接伏法认罪。”

“就算我不与你打赌,你最后也是要伏法认罪的,你还能逃脱得了不成?”陈侍郎冷嗤,鄙夷不屑,看起来根本不会答应,把姜妩关进牢房就带着衙役离开了。

姜妩从那群人的离去的背影上淡然收回目光,坐在铺着稻草的床上,丝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