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怎么脾气不好活的也比你们真实,秦公子整日戴着虚伪的面具,不管在官场上还是其他地方,你永远都在逢场作戏,不觉得累吗?”

一番话让被怼了好几次都没生过气的秦泽旭笑意微僵,渐渐散发阴冷的寒意。

“我的事就不劳秦公子操心了,若秦公子真这么寂寞难耐,出了国公府大门左转五里路的巷子就是青楼。”

秦泽旭被气笑了,居高临下睥睨姜妩,“看来你还是吃的苦头不够多,你会有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的那一天的。”

“秦公子趁早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她打了个哈欠,毫不把秦泽旭放在眼里。

秦泽旭拂袖而去,在他走后不久,姜妩听到门被上锁的声音,她靠在柴堆上渐渐睡去。

三更半夜,元家仍旧灯火通明,白布丧幡要待到明日早晨才能挂起,但棺椁已是备好。

元夫人给躺在棺椁里的女儿擦拭着脸颊,不时用帕子拭泪,双眸早已哭得红肿。

“让那个贱人给绮南陪葬都是便宜了她,不将她抽筋扒皮难消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