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沉,看来这朵鲜花已经被猪拱了。

包松给我一种很精明的感觉,他很会说场面话,说他这个加工厂给各大品牌做代加工,享誉全国,剑指国际。

不愧是当老板的,吹牛都能吹得这么清新脱俗,我心里虽然对他不屑一顾,但不得不承认,吹牛吹得好,容易当领导,这句话太对了。

他和我聊了一阵乱七八糟的,饭没怎么吃,酒倒是喝了不少。

晚饭结束以后,酒足饭不饱,包松把车钥匙给了唐枫,我们从包间陆续撤离之际,我看到他借着桌子的掩护,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回到酒店,我直接往床上大头一栽,今晚喝了不少酒,但饭没怎么吃,躺了一阵我竟然觉得有点饿了。

犹豫了一下,最终饥饿战胜了理智,我决定去找白咏琪要点吃的。

路上她买了好几桶泡面防身,当时我还觉得多此一举,我还挖苦她,说别的女人是水做的,她是碳水做的,直到刚才我一搜附近送外卖都在40分左右以上,才发现她是多么英明。

我按响了她房间的门铃,门打开以后,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