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逼了一大堆,把我数落的里外不是人,好像这个锅是我一个人的,但这次我什么也没反驳,和不同频的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生命。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冤枉你的人,比你知道你有多委屈。邓美嘉也一样,她看我不顺眼,就处处都不顺眼,就像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越来越讨厌对方,所以我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有人说,对一个人最大的冷漠就是无视,无论她怎么说,我都心如止水,因为我无论怎么和她争论,她都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我没说什么,但林菲菲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对邓美嘉说道:“妈!您干嘛这么说余斌啊?明明是李然他们一家先找事的,我带李子墨这段时间,好吃好喝供应着,结果他回来就说我不好,您怎么不说他们家?”

邓美嘉呼吸一窒,脸色有些不自然,“子墨就是个孩子,你们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儿?”筆趣庫

“是他们家太过分了!”

“得得得!这件事我不说了,我也不管你们谁对谁错,我就一句话,你们俩的事,我不同意,赶紧给我分手。”

“不可能!”林菲菲柳眉顿时皱到了一起,脸色也因为激动而涨得绯红。

“不分过年就别回家。”邓美嘉直接撂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