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缘神色怪异的瞥了眼那赵承辉,问道:“冒昧的问一下,令郎或是你家中可曾有人背负过人命?”

“道长这是何意?”

赵承辉闻言面色一变,还以为这道士是在诬蔑自己,既羞又恼的说道:“犬子才十一岁,还是个孩子;而我在这姑苏为官已有十余年,一直兢兢业业,不说为国为民,却也从未有过迫害嫁祸之举,何曾背负过人命!?”

“赵大人莫急…”

安九龄知道师叔此问肯定那个意思,紧忙宽慰道:“行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我家师叔此问应该是寻病因,并非是诽谤赵大人为人。”

说着,他紧忙又转身解释道:“师叔,赵大人在姑苏城中任都巡检之职,性格刚正、为官清廉,乃是民间公认的好官,此番定是误会师叔的意思了。”

“无妨…”

张修缘也知道自己此问有些歧义,故而并未多在意,解释道:“似这种沾染邪祟所致的癔症,一般邪祟与病人或是病人家属之间都会有些因果关系,故而贫道需得问清缘由才好医治。”

“当真是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