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平时自己进到苏言房间里一般,轻车熟路,清清白白……

可能是舒母怕萧永年怕冷,在他下午离开的时候,床上垫的还是被褥,盖的是棉被。

而现在却是换上了温暖舒适的毛毯和厚实的鹅绒被。

苏言的贴身衣物放在衣柜旁边靠着,靴子脱在鞋架上,外套丢在床上,可是萧永年却没有看到苏言的影子。

里间的洗漱间里有灯光,还能够听到哗哗的流水声音。

想来,苏言正在里面洗澡。

洗澡?

仿佛这两个字有着无穷的魔力似的,一下子就让萧永年的精神无限高涨起来。

洗澡的话就要脱衣服,脱了衣服的苏言是一幅怎样性感动人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