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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忍受不了的三样东西。

第一,兰溪溪。

第二,兰溪溪的眼泪。

第三,兰溪溪的撒娇。

此刻,他心内的城墙已经溃不成军,握住她手,柔声安慰:“非要我说?不说不行?”

兰溪溪郑重点头:“我好不容易才从里面出来,你又这幅姿态,我真的不舒服。

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不行吗?”

“行。”薄战夜见不得她委屈担忧的小模样,亲了亲她的唇,如实说:

“我之所以不去见你,心烦意乱,是因为在思考,我是否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