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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在狱中患病,母亲也整天以泪洗面,我想让他们先出狱疗伤。”

“九爷的意思是需要和你商量,便安排了这次见面。”

“溪溪,我知道我无颜在这里请求你,但大哥那般,我不希望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只能站在这里。”

傅溪溪缓下一口气。

现在对她而言,只要不是自己和亲人朋友出事,不影响她和薄战夜的感情,都不是大事。

她释然放松:“南大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他们也的确尝到了苦头,就这样吧,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南景霆眸色一喜:“溪溪,你说的是真的?”

傅溪溪点头:“嗯。都过去了,没必要再计较。”

“南大哥,三哥现在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