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将谢昀笙的宝剑收了起来,而后走到谢昀笙身边,好奇的问道:“殿下,您近来为何频繁练剑?是陛下有出征的打算吗?”

这几日,太子殿下频繁练剑,好似是有很重要的战事一般。

谢昀笙净手后,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干自己手上的水珠,轻声回道:“没什么,孤只是闲来无事可做罢了。”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止沈珞屠灭天机阁,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与沈珞一起杀上天机阁。

有他同时参与,谁还敢动沈珞丝毫。

至于天机阁的罪名,随意安排一个即可!

他是太子,他说的话就是证据,谁敢有异意?

张康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反问道:“殿下,您明明很忙啊。”近来每日都要忙到黑夜,可殿下从未停止练剑啊!

谢昀笙回眸,若沙场上空狩猎的雄鹰眸光犀利尖锐,让人心生畏惧,心悦臣服。

“属下逾越,请求殿下恕罪。”张康立刻跪地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