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是国之都城,是姜国皇城,你下榻的寺庙和尚突然疯魔行凶,你敢说你脱得了责任吗?”谢昀笙沉声反问。

“今日夜里你与朝廷命官对战,本就犯下大忌,你还想要留在宁安城,无异于痴人说梦。”

语落,谢昀笙左手接过沈珞手中的长剑,右手紧握着沈珞的左手,直面陈栗:“明日,孤会亲自送你出城。”

“若是你再出现在宁安城,莫要怪孤辣手无情,将你正法。”

陈栗先经失子之痛又面临威胁,眸光越发阴暗:“你是太子也不能为所欲为,你凭什么赶我出宁安城,您有什么资格对我下手?”

“就凭你半夜敢和朝廷命官动刀剑。”谢昀笙掷地有声的回应。

他知道自己没有证据证明白日里慈恩寺和尚突然疯魔与陈栗有关,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放在方才陈栗与沈珞对战一事上。

“切磋武艺而已!何错之有?”陈栗反问。

离开了宁安,他如何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