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人群赶紧散开,再聚下去,等下搞出大事情来,就不好办了。

不过我也担心一点,那飞机头会不会去告我,让我赔偿他的车,目前看来他不敢,但过后敢不敢我不知道,告了再说吧,反正,贺兰婷有的是钱。

虽然她嘴上说不会给,但我去哭一哭,她会给钱的。

我们让飞机头马上扶着保安队队长离开,围观人群散去了,然后我让强子他们先离开了。

一切归于平静。

唯独那辆被砸得千疮百孔的车,还有一些没散去的人群。

我和贺兰婷也离开了,我跟着她身后,看着前面的她的臀和腰一扭一扭的,还有手中那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贺兰婷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回头,看我的目光落在她臀上,她说道:“看什么。”

我说道:“你说还能看什么。你好看。”

西瓜刀放在了我脖子上,当时那把刀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本人平时说了无数个谎话,但是这个谎话,是最失败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