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尴尬的事是现在克里昂说不了人话,阿特拉蒂话两个人也听不懂。

悬崖跳下去容易,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落脚点,很难说能不能跳回来了。

“啪唦,啪唦。”他在下面挥舞着手,努力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陆秋看了眼亚当,之前的绳子她还系在腰上,但附近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固定另一头。

亚当明白了她的意思,将绳子另一头在自己手腕上绕了几圈拴成死结:“你去吧,我会拉你回来的。”

她的眼神明说了自己的不信任。

“至少现在还在洞里,我害了你,自己也很难出去。”他不再奢求她的信任,只是用利益关系分析道。

“你别也被我拽下去了。”现在不相信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陆秋拉着绳子,朝向他蹲在悬崖边,准备用滑降的方法下去。

“不会的,我们这样配合过很多次不是吗。”亚当也蹲在她面前,降低重心。

她没再说什么,一手缠着绳子,双腿并拢夹住,往后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