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珍顿时有些心慌意乱。

她问那嬷嬷:“窦家来的人还说了些什么?”

“那人不知道是老实还是木讷,问三句才答一句”嬷嬷道“就是这句话,还是她无意间说漏了嘴被我听见了。”

魏廷珍大急,和母亲商量这件事。

田氏也很意外,道:“不应该这样啊——窦家不可能不给窦昭置办嫁妆,而且她应该还有赵氏留下来的体己才是,怎么会临出嫁了却跑到京都来要嫁妆?”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嘛!”魏廷珍听母亲这么一说,越发怀疑起来“我看,这件事我们得派人仔细打听打听才是……”

“这样不太好吧?”田氏踌躇道“就算窦家的陪嫁再多,也与我们没有关系……”

“娘!”魏廷珍有些头痛地打断了母亲的话“我们去打听窦昭的陪嫁就未必是要占她的嫁妆,谁不想锦上添huā?如何窦昭能多带些陪嫁过来,她手头宽裕些,您是不是可以少贴补她一些?她如果能给您的孙子、孙女留下些产业,孩子们的日子是不是好过一些?我们家人丁单薄,窦家子嗣众多,如果窦昭和娘家的关系亲密,弟弟是不是又多了些帮衬的人?她要是和娘家的人十分冷淡,这门亲事两不着实,还有什么意思?”

田氏被女儿说服,道:“那你就帮着查查吧?”

魏廷珍颇有沮丧地应了一声“是”派了金嬷嬷去查窦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