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把劝说的两个伙计打发走了,坐在对面喝斥:“哎哎哎,你这厮好不晓事!在酒楼学娘们哭哭啼啼作甚?吵得客人吃饭不安生,你不怕挨揍?”

“呸,你又是哪根葱?管这么多作甚?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放屁?”那麻脸汉子止住哭声,猛地抬头看着对面的黄安语气不善,只是突然闭嘴不言。

无他,吕方,焦挺和两个军汉一左一右把他夹住。人人手中拿着家伙,阴恻恻地看着这条醉汉发笑。顿时令这条麻脸汉子打了个哆嗦,酒意清醒了不少,抓紧窝瓜锤:“你们是什么人,要做甚么?”

“你不用怕!本官是官府中人,与金枪手徐宁也算是同僚。之前听到你在这里哭嚎说他出事过来问询。”黄安见那汉子受到惊吓恢复些意识,便挥手示意吕方,焦挺退开,笑呵呵地看向大汉。

“哦,原来是这样!”那汉子长舒了口气。

黄安满脸古怪地喝问:“汉子,我且来问你,你说金枪班教师徐宁是你表哥是不是说胡话或是吹牛?徐教师现在落难了?前两天还看他好好的。”

“这位相公有礼了,之前多有得罪。”那汉子放下铁锤,起身唱了个肥喏向黄安行礼,随即又哭道:“徐宁是小人表哥,亲表哥,遭人陷害,昨天被抓进牢房?我恰好来到京城,想拜访却碰上这事。”

“遭人陷害?进入大牢?”黄安有些发愣了,脑子里有些乱。原本轨迹之中金枪手徐宁有这个劫难吗?不是被人联合欺骗上梁山的?如何会被人陷害?

“相公,小人不敢妄言,句句属实。”那汉子见黄安脸色怪异以为是不信,连忙辩解。随即又看了看酒楼四周,小声说道:“这里…这里不是说话之地。”

黄安收回思绪,上下打量对面的汉子,冷不丁地问道:“你莫不是武岗镇上的金钱豹子汤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