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晚上回来,也询问了邬家的事。

清舒将事情简单说了下,说完后道:“三哥当初虽说将爵位还给大房,不过易安一说他就清醒过来了。”

现在看来,当初斓曦的担心就是多余的。

符景烯说道:“现在事情解决了,你也能安心了。”

清舒给了他一记眼刀,说道:“我压根就不担心这件事好嘛!我只是怕干爹跟干娘知道难过。”

符景烯好笑:“能在先皇猜疑以及数位妄臣的算计之下还能安然无恙,你以为老国公是什么人。我敢肯定事情一出来他就知道了,不过这事危及不到国公府他没理会。”

清舒问道:“那你说,干爹知道这事会难过吗?”

符景烯反问道:“当初邬正守犯错,他不加考虑就将邬正守除族,你觉得他知道这事会难过吗?在邬鸿昀放弃爵位的时候,老国公也一样放弃了他。习氏跟田氏不过是耍了一场猴戏给众人看。”

老国公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只是如今皇后娘娘掌权镇国公数十年内安然无忧,许多事他也就不管了,反正闹破天也伤不了国公府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