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与易安说起了云祯的事情:“这孩子日日挂念你们,我觉得你们还是让他隔三天回家一次。”

易安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让他每晚都回来呢!”

清舒摇摇头道:“这么冷的天每日来回跑的孩子受罪。再有他的功课也繁重,年后胳膊上的伤痊愈后早晨得练功,时间也不够用。”

这些是云祯都跟她讲过,易安也都知道:“这孩子让你们费心了。”

她是真的没多余的时间与精力照顾几个孩子了。不说云祯跟云祺,双胞胎现在都全权托付给了傅苒了。

想起这事,易安看向清舒问道:“你是不是将姑母的事告诉了她?前些日子先生进宫看到我时脸色一下白了,整个人也绷得很紧。”

还是过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只是清舒那时候没进宫也没机会问。

清舒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们丧事不让大办,还要求尽快下葬,公主头七刚过内务府就要将公主府收回。要是老师再看不出不对来那就是缺心眼了。”

不说傅苒了,就是傅敬泽也发现了不对。只是他没胆色询问,而是埋头继续钻研他的学问去了。他现在可真应了符景烯多年前那句话,真正的成了书呆子了。不过安安静静地在翰林院搞学问不搞事,也挺好的。

易安摇头道:“这是皇上的意思,也是我跟姑祖母劝了一通,不然姑母都不能葬入皇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