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死胖咂,老骚儿,这呢!”我坐在烧烤店室外的桌子上,清凉的晚风吹得真舒坦。

迎面走过来的俩人,胖的叫周远航,瘦的有点猥琐的帅小伙叫高超,这俩是我从学前班一直玩到现在的好兄弟。

胖子跟我上的一个大学,他是本科,毕业以后考进了我们本地的供电所。高超毕业之后和人开了个酒吧。

“今儿咋想起来叫我俩撸串儿呢?”俩人刚落座胖子就开口问。筆趣庫

我打趣道:“我这不是想你俩嘛!请你俩喝顿酒。”

“航哥,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他请咱俩喝酒,咋地,中彩票啦?”

我拿起一小把花生米,堵上高超的破嘴。“这不是找到工作了嘛,一起乐呵乐呵。”

“行,你终于找工作了,再在家待几天,都快出栏了。”

“滚犊子,看看你自己吧,现在就够宰了!”我拿起菜单,“先点菜,边吃边唠。”

十个肥瘦,十个肋条,十个喉头皮…三个人,点了一百多个串,还有条铁板鲫鱼,我们仨都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