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河一家三口回到家,虎子回屋去睡觉了,林夏累的往床上一躺,忍不住吐槽,“你这个二婶怎么这么讨厌啊?一把年纪一点都不稳重,要不是身份在那摆着,我真想跟她打一架。”

陈家河动作非常自然的给林夏脱掉了鞋,他说道,“她现在算是收敛很多了,年轻的时候更过分。”

“当年她仗着自己是城里人,嫁给二叔后,在家里没少欺负妈,后来爷爷怕影响家庭和谐,就想办法把二叔的工作调到了南城,二婶娘家本身就在南城,算是家里小有资产吧,她刚嫁给二叔就赶上有特殊时期,因为二婶资本家女儿的身份,陈家差点被牵连,也是那时候外公外婆带我回了老家。”

“后来因为有爷爷这层关系,他们家也是逃过一劫,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一些资产还能回到他们家手里,但她唯一的弟弟前些年出了事,最后那些店铺房产被二婶继承,她就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听了陈家河的解释,林夏感叹,“爷爷英明啊,不然兄弟俩高低得散一家。”

“是,老爷子这个大家长还是挺有魄力的。”

但老人家也很开明,在他们小辈的个人问题上,基本不会过于专制。

陈家河脱了衣服,顺势躺到了林夏身侧,摸着林夏的肚子,语气期待的问,“媳妇,这里面会不会真的已经在孕育着一个生命?”

“我哪知道,又没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