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心理医生这一行有多久了?”向海洋问。

“十二年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与沈汉之间有没有发生冲突?”

史德顿时脸色铁青,正要发作,这时安义打圆场,缓和紧张气氛。“医生,依你看,谁是仇家?或者,反过来说,沈汉可能会仇恨什么人呢?”

“如果真有其人,我当然乐意奉告。”史德说。“我想关于沈汉的情况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是个乐天派,与人无怨无仇。他不恨别人,我也不知道谁恨他。”

“我们要把沈汉的档案材料带走。”向海洋说。

“不行。”

“我们可以让法庭出传票。”

“请便吧。他的档案里没有什么于你们有用的材料。”

“既然如此,把他的档案给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安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