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拿起石球,以太能量探测了一番,却没有任何发现。

他暗暗皱眉。

刚才的疼痛,可不是错觉。

这种子,有些诡异。

他不敢再把玩,而是将其放在布袋中,挂在腰上。

“任狂,你现在有空吗?我父亲想请你过去一趟。”陈汉迪道走过来道。

任狂道:“如果是感谢我出手相救,大可不必。”

陈汉迪道:“并非如此,父亲想和你谈一谈。是关于镇天碑。”

任狂道:“好,我这就去。”

陈德森卧床不起20来年,没想到经过任狂一番治疗,一夜之间居然能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