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溪一直在专心致志的处理伤口。

她先替他擦干净,然后拿过棉签和医用酒精轻轻消毒,一下一下,仔细又认真,从始至终,没有抬眸看他。

薄战夜发现,她身上总有种异常的舒服,初看勾眼,再看舒心。和别的女人感觉不同。

“经常上药?”他问。

兰溪溪点头:“嗯啊,丫丫比较顽皮,经常摔着磕着,就包扎习惯了。”

“丫丫是谁?”

额!

完了,说漏嘴了!

兰溪溪快速一笑,心虚转移话题:“没谁,一个小朋友。你伤口上好药了,疼不疼?要不要找颗止疼药?”

薄战夜没察觉到她的不自然,扫了眼蝴蝶结系带,还真是幼稚,淡淡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