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潜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已经对时舟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时大夫何必妄自菲薄?若是我家主子喜欢,也愿意对时大夫负责,何尝不是一桩美事?”

“只是没说自然必然要经过家中长辈,所以主子暂时不能明确答复时大夫,时大夫只需要耐心等待,不日将会……”

时舟忍不住出声打断:“为了不叫穆公子和诸位误会,那我就直说了吧。”

上官潜一愣,“您说!”

时舟开口:“我对你家主子无半分兴趣,所以婚姻之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上官潜:“啊?时大夫,这世上的女子清白大于天,你怎能如此不放在心上?”

时舟不在意地说:“哦,我幼年被种植草药的隐士收养,对于男女之别并不介意,至于你说的女子清白大于天这等话,我从未在意过。”

“我是大夫,这世间所有的一切于我而言,为由性命才是最最重要的。人活着,才有机会看到这世上的喜怒哀乐。”

“我常听人说,有谁家姑娘被人玷污,被家族逼迫自尽而死,很不能理解。女子被玷污,作恶是男子,该死的也是作恶之人,怎得非要逼死受害的女人?”筆趣庫

“我也不觉得女子自尽,就能保住了所谓家族声誉,保住她自己所谓的名节。被玷污的身体,不会因为她死了就能恢复如初,所谓的家族声誉也不会因为女人死了,就变成高尚伟正。”